“木心我要封你做我的情人,就算我有五种性别,我也只封你做我的情人。”
夜晚的初春,深巷里迎过第一场雨,细雨如粉,轻轻地贴在玻璃上,贴在了心上。读一句“我纷纷的情欲”,就在想,你一定是一个浪漫而诗意的人。
你这面孔既有东方人的儒雅又有西方人的绅士,我占尽了便宜,但请别误会,我无意做你笔下站在本初子午线上的无赖。爱慕你,你知道如何做一流的情人,能够把最美的情用最美的时刻雕琢,不似仓央嘉措“用一生的时间奔向对方”,因为美妙只在一瞬中停留。多希望时间可以飞速将我变老,以便称得上你离世的岁数,可以真实的在记忆中编织一个梦,关于你的梦。
我把自己比喻成那个陌生的女人,在时空之窗秘密地窥视你的窗,透过你的眼睛,看你写的诗,读你作的画。我俩同样敬重康德,他值得让人用崇高的目光凝视,凝视“天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”,他用了一生践行他的思想。想必你也一样,“习于冷,志于冰”,同样以终生的独处来感受生命里最深刻的激动,不论是理智的还是感官的,而你的回答却总是机智,这也是我的情人本该具备的特点。
你说:“天堂地狱之虚妄,在于永乐则无所谓乐,永苦则不觉得苦.”所以,此刻才是重点吧,既有苦又有乐,哪样都不缺。 此刻,你把头伸出了爬满绿色的窗外,抖了抖刚被墨汁刷上的画。
我倾心你,便倾心它。
看,一长篇,洒的墨,尽显时间不能摧损的光华;精道处,犹如你的呼吸耳语,让人沉醉不已。
你涂弄着想象中的风景,我看着想象中的你。
借用你的话:
一流的情人永远不必殉陨,永远不会失恋,因为“我爱你,与你何涉”。
(编辑:施雯)